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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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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武不知道該回些什麽, 最後決定保持沈默。

顧武暗暗想,也就只有他家將軍能夠穩穩接住郡主的話。

想到這兒,顧武突然更想快點找到將軍了, 這樣的郡主,他實在招架不住。

宋琬盯著滿街的大鄴士兵, 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她看向兩個跟班, “你們說, 我們把大鄴老皇帝的獨苗苗弄到手, 他會不會氣到親自來邊城抓我?”

宋七眼睛瞪大,“大小姐, 你想親自去抓?”

宋琬瞥他道,“難不成你們倆去?”

順道遞了一道‘你們不行’的眼神。

宋七早已清楚自己和郡主之間的差距,他現在很有自知之明,“我和顧武肯定不行,只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大鄴太子是不是真的在這邊城。”

“在不在,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宋琬叉腰挺背, 掃向四周,“邊城就這麽點大。”

“那將——我家公子不找了?”顧武問。

“找,當然要找。”宋琬還沒忘自己來此的目的, “這兩件事一起做啊。”

想知道大鄴太子在不在城內和顧燕急是否藏於此,不管先做哪樣, 都是要暗中搜城。

宋琬打算先找個地方坐下休息,要想不費力氣知道城內的情況, 還是得來吃飯喝酒的地方, 人多眼雜再加上人一旦喝了酒, 什麽話都喜歡往外吐。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她餓了,要吃肉。

沒有顧燕急,她消耗掉的精神力都要靠吃肉來慢慢補,好在她的精神力已經不像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狀態,所以哪怕這麽多天過去,一半也沒用掉。

三味樓是這座邊城最大的酒樓,宋琬三人進去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宋七和顧武分別坐到她的左邊和對面。

宋琬要了五盤肉,三盤大包子,一桌擺得滿滿當當,就是沒有一道素菜。

最後還是宋七招來店小二,多要了一盤炒白菜。

酒樓裏很熱鬧,宋琬邊吃邊耳聽八方,搜羅消息。

她身後那桌,坐著一胖一瘦還有一矮,估計是酒喝開了,說話沒顧忌起來。

“聽說這次攻打大越,是咱們的太子殿下親自帶兵,也不知道現在戰場如何了。”矮子談道。

“那必然是順利非常啊!”胖子有個姑父在衙門做事,多少知道一些普通人不清楚的事,“我們大鄴可不像大越,會讓打仗的將士吃不飽飯,餓著肚子上戰場!”

他姑父說了,大越現在就是一張可以隨意戳破的窗戶紙,幼帝登基,朝綱不穩,他們大鄴就等著輕輕松松統一天下了。

瘦子要比胖子理智點,“可太子畢竟是唯一的太子,就這樣上戰場,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能出什麽事,太子帶兵只是做給天下百姓看的而已,誰知道那軍帳中坐鎮的是太子還是貍貓!胖子一喝多,嘴一禿嚕,將自己所知曉的,全說了,“反正太子生不出兒子,我看老皇帝就是打著讓太子犧牲在戰場的主意,這樣就好立新太子了!”

後面這話,瘦子可不敢接,他惶惶問道,“你是說,太子不在軍中?”

“太子不在軍中,還能在哪,難不成在這?祟城?”矮子哈哈大笑道,想想也知這不可能。

宋琬聽到這裏,剛好吃了三個大肉包,兩盤肉,還有不小心夾到的一根菜葉子。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對於胖子的猜測,她很是認同。

三個人還在那說,只是很快,二樓就下來一隊訓練有素的士兵,徑直走向宋琬這個方向,讓宋七和顧武好一番緊張,都準備要去摸腿邊的佩劍了。

結果那一隊人的目標卻是他們後面那桌的三個男人。

宋七顧武頓時松了一口氣,宋琬從始至終都在淡然自若地吃東西。

“你們幹什麽?”胖子正喝得暢快,突然脖間橫了一把冰涼物件,他睜開眼一看,差點嚇尿,居然是一把長刀。

“幹什麽?跟我們走就是了!”那些士兵並不打算和胖子廢話,直接強押人,出酒樓。

胖子還想掙紮,“你們知不知道我姑父是誰!他可是在衙門當差,縣太爺的心腹!”

“當差?心腹?”那為首的士兵冷冷一笑,“再嚷嚷,縣太爺都要小命不保!”

一旁的瘦子和矮子嚇得冷汗直流,不停地用手擦,卻仍然沒能免得了被帶走的結局。

酒樓的其他客人看到這一幕,面前的酒杯被撞倒,酒撒一地都沒人註意到。

原本熱鬧哄哄的一樓瞬間安靜如雞,他們看著被士兵帶走的三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看來這個大鄴太子真的在這裏。”宋琬終於吃到撐道。

“噓!大小姐,那群士兵剛出酒樓,還沒走遠,你小點聲。”雖然知道郡主的能力,但宋七覺得在找到顧將軍和蔣參領之前,他們還是低調些為好。

“放心,我有分寸。”宋琬垂眸看了一眼差不多光盤的飯桌問他們倆,“吃飽了沒?”

宋七顧武點頭,同時回答,“飽了。”

“飽就行。”宋琬表示,她也很飽,“走,找人去。”

宋七一聽,忙往桌上丟了銀子,起身跟著宋琬出了酒樓。

“大小姐是不是知道大鄴太子在哪了?”宋七忙不疊又問道。

“差不多吧。”宋琬望了望這家酒樓的門匾,又掃了眼它周圍的兩家,“這家酒樓可真有意思,居然開在兩家青樓中間。”

顧武抽了抽嘴角,以為宋琬又手癢,想去青樓逛一逛,“大小姐,現在不是關心什麽青樓不青樓的時候。”

“我當然知道啊。”宋琬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麽!”

不就是覺得她耽誤事,沒去救顧燕急嘛!

“放心吧,你家公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宋琬保證道,“頂多是受了點小傷!”

“都沒找到人,大小姐你怎麽會這麽清楚?”顧武不信問道。

“我當然清楚啊,因為我和你家公子心有靈犀!”宋琬叉腰。

她當初留在顧燕急體內的精神力可是一直沒弄出來呢,若是他出事,自己肯定會有所感應。

也怪她當初一闖進西南軍營就聽到他們說顧燕急失蹤的事,一時著急,忘了這回事。

剛剛在裏面吃了幾盤肉,她才終於想起來這茬。

顧武:“......”

他就不該對郡主的話抱有期待。

“榴蓮你放心,你家公子可是我男人,我能不在乎自家男人的安危嗎?”宋琬拍了拍他的胳膊道。

顧武當然知道,不然他早就忍不住要和郡主打一架,哪怕知道自己打不過。

“我是懷疑那大鄴太子就在這青樓裏。”宋琬篤定道。

宋七要比顧武冷靜些,“大小姐,你的意思是,方才那些士兵就是大鄴太子命令他們下來抓人的?”

“不然你以為?”宋琬瞄他,“酒樓裏談論打仗的人又不止他們仨,怎麽就偏偏在他們說了太子不孕不育的時候,那些士兵才下來將人捉走。”

雖然是第一次聽到‘不孕不育’這四個字,但結合實況,不難理解其含義。

宋七忍住不笑,“這麽說,這家酒樓和隔壁青樓一夥的?”

宋琬猜是這樣,“估計中間還有密道,兩邊都能通。”

別以為她沒看到剛剛走出酒樓的幾個士兵裏,其中有一個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折返進了隔壁青樓。

“那我們什麽時候上去抓人?”宋七突然有點後悔,就自己和顧武跟來,若是多帶些人馬,說不定能直接將大鄴這座邊城變成他們大越的城池。

可能是先前收服羌城給了宋七底氣,讓他現在覺得打下一座城池,並沒有多難。

“等晚上吧。”宋琬思考道,“畢竟天黑好幹壞事。”

“而且總得要先把榴蓮的主子找到。”宋琬不確定城內有多少兵,萬一到時候精神力不夠用了怎麽辦。

“一天之內?”宋七想說的是,“我們還不確定將——榴蓮的公子在不在城內呢!”

“他在!”宋琬肯定道。

“又是直覺?”顧武這下直接省了幾個步驟反問道。

可誰曾想,宋琬這次卻搖了搖頭,“這次不是直覺。”

宋七好奇,接著問,“那是什麽?”

“是感覺。”她回。

宋七、顧武:“......”

郡主怕不是把他們當傻子耍。

祟城郊外,上清寺。

佛堂。

“師父,那位施主醒了!”小和尚匆匆進殿,停在所謂的師父面前,聲音略急道。

“阿彌陀佛,觀真,為師說了多少遍,遇事勿要急躁。”

小和尚趕緊雙手合一,重新道,“觀敬師兄讓我來喊師父您過去。”

說起來也是奇怪,那個受了重傷的人,不知道為何,中間醒來一趟後就開始拽著師兄的胳膊不放。

“帶師父過去。”老和尚停止打坐,從蒲團上起身。

“觀真這就帶師父您過去。”小和尚彎腰走在前方,認真帶路。

廂房內,蔣震扶著受傷的胳膊對著床邊高興道,“將軍,你終於醒了!”

顧燕急靠在床邊,不停地揉著腦袋回憶。

他們發現敵軍糧草所在之處後,他便讓牛鐵蛋帶人去銷毀,而他則和蔣震一路吸人敵軍的註意力,給牛鐵蛋他們爭取銷毀敵人糧草的時間。

哪成想那大鄴太子居然派了一萬人馬追擊他們二人。

最後誤打誤撞,他們被逼太緊,不得不進入大鄴的邊城,祟城。

至於大鄴太子派出的一萬人馬,按照他們部署好的痕跡,大半都被引去狼群眾多的深山中。

幸好他們路上秘密解決了要來祟城通風報信的敵軍騎兵,不然他與蔣震恐怕還未靠近祟城就會被捉住。

等一切都想起來後,顧燕急倏地擡眸詢問,“救我們的那個和尚呢?”

蔣震還以為他會先問點其他的,比如郡主的情況,“那和尚剛出去了,說起這個,將軍昨日短暫醒來後,怎麽突然抓著人家胳膊不放,害的那位叫觀敬的和尚只能一直坐在床頭旁的凳子上,哪也去不了。”

害的他也聽了一夜不知所雲的佛經,那和尚忒愛念經了,念一夜都不帶困。

顧燕急聽到蔣震明顯缺了不止一根筋的話,頭似乎更痛了。

“蔣參領,你不覺得那位叫觀敬的和尚在哪裏見過?”

“我哪裏見過什麽和尚。”蔣震心大道,“不過那位觀敬師父確實有些面善,哈哈哈,可能是出家人的原因吧。”

顧燕急:“......”

宋琬帶著宋七和顧武避著大鄴士兵,將整座祟城都翻了個遍,連顧燕急一根頭發絲都沒找著。

顧武開始懷疑,“公子會不會不在祟城?”

難道將軍和蔣參領僥幸逃脫了敵兵的追趕,已經回西南軍營了?

“怎麽會呢。”宋琬不相信自己的感覺會出錯,“難不成還有哪個地方是我們遺漏的?”

“大小姐,真的都翻遍了。”宋七說道。

他們連像床底、地窖和土竈這樣凡事能裝下的人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不對,還有一個地方還沒去。”顧武剛剛無意掃到一個賣香爐的攤鋪,突然道,“郊外十裏處有一處寺廟,叫上清寺,咱們還沒去過!”

顧武跟隨顧燕急在西南邊境待了數年,時常會扮作普通農夫或者乞丐來祟城打探消息。

漸漸的,他對祟城的了解也越來越多起來。

方才他一直想的都是城內,卻忘了郊外還有一座寺廟。

“郊外啊,那就要出城了。”宋琬想了想道,“這樣,你們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將大鄴太子捉來,再一起出城。”

宋七吃驚,“大小姐,你準備就這樣空手去抓?”

那大鄴太子所待的青樓,被大鄴士兵層層圍住,暗處還隱匿了不少暗衛死士。

“不然我扮成嫖客?”宋琬眼睛一亮。

宋七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樣會不會太草率?”

宋琬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不草率,就這麽定,你們留在這別動,我去去就來。”

沒給宋七顧琬反應的機會,只消一息,宋琬人就沒影了。

顧武默了默道,“你家大小姐的輕功,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宋七聽了,頗與有榮焉,“那當然,我家大小姐的輕功可不是你和你家公子能夠比得上的!”

顧武不想看他那嘚瑟模樣,更是後悔說了那句話。

他決定換個話題,“我們確定不跟過去?”

宋七:“大小姐不是說了讓我們待在這不要動,更何況跟過去也是累贅。”

顧武:“那也總不能幹站在這裏。”

“你說的也對。”宋七瞅了瞅除了他們空無一人的巷子,提議道,“我看那邊街上有賣夜宵肉燒餅的,你去排隊多買點,等大小姐忙活回來肯定餓了。”

顧武不明所以:“那你呢?”

宋七笑了笑,“我在這站著等大小姐回來啊。”

顧武:“......”

其實在城內尋找顧燕急的時候,宋琬就趁機用精神力將青樓從上到下,裏裏外外全都探了個遍。

現在的她連二樓左邊第二間廂房,桌子上擺了幾道點心都清清楚楚。

剛出鍋的核桃酥,塊大又香又脆,宋琬扮作嫖客進來後,指定要這間屋子,還讓青樓的老鴇再給自己上一份核桃酥。

老鴇聽到她還要一份核桃酥,懵了,“公子,不叫姑娘們來伺候?”

宋琬手上拿著桌上前一位客人碰都沒碰的核桃酥塞嘴裏吃,咽下去後道,“來個姑娘?”

老鴇這才笑了,“對啊,我們這啊,公子想要什麽樣的都有!”

宋琬拍了拍手指沾染的碎屑,想了想回,“那我要眼角下長了一顆紅痣,胸大,穿水綠色裙子,名字裏還要帶春桃兩個字。”

老鴇聽完描述,嘴角抽了抽,“哎呦,我說公子,您這說的可不就是院裏的春桃姑娘嘛!”

“就是她,讓她來伺候本公子!”宋琬摸了摸唇角上黏的胡子。

“真是不巧,春桃這會兒還有其他客人,不如這樣,我讓夏荷過來伺候您?”老鴇彎下腰,一臉討好。

“我就要春桃。”說著,宋琬往桌上‘啪’的一聲,放下厚厚一沓,面值一千兩的銀票。

老鴇看得眼睛都值了,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公、公子,您別著急,我幫您想想辦法,保證讓您見到春桃!”

宋琬從一摞銀票中抽出一張給她,“去吧,記得先把核桃酥端上來。”

老鴇見錢眼開,拿住銀票就往胸前塞,趕緊道,“好嘞!我馬上就去安排!”

等老鴇離開,宋琬這才繼續吃盤子中的核桃酥,邊吃邊想,用老鴇的銀票賄賂老鴇,她真是聰明。

沒錯,那一摞銀票都是宋琬從那老鴇房間的暗格裏隨手拿的。

那暗格裏還有不少,只可惜都是銀票,不然她就都帶上了。

宋琬之所以知道青樓裏有叫春桃的,是因為現在伺候大鄴太子的就是她。

這太子也是不嫌累,一個多時辰,換了數個女人,看著不像想要停下的意思。

她選的這間除了有核桃酥外,最大的一個好處就是,房間正好是大鄴太子住的正下方,翻個窗就能徑直爬上他那間。

方才老鴇還沒來的時候,她就趁機爬過一趟,期間還用精神力催眠了藏在在樓頂的三個暗衛。

宋琬爬上去的時候,那大鄴太子正銷魂地叫著‘春桃’,而那叫作春桃的姑娘剛將身上那件擋不了多少春光的水綠色裙子褪下。

活的春宮,可惜她爬的有些晚,就瞥到一眼,那春桃就將床帳拉了下去。

宋琬吃完一盤核桃酥,新的一盤剛好到。

那老鴇想要將春桃帶過來,估計要好費一番功夫。

時間差不多了,宋琬將核桃酥悉數裝進特質的大荷包內,系在腰間,最後拿起一旁的銀票胡亂塞進胸膛,蒙上臉,打開窗戶,翻了出去。

樓上事兒將歇,陳冕擡起女人的下巴,“只要你能懷上孤的孩子,孤就讓你做太子妃。”

趴在窗外的宋琬聽到這句,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位太子來到這,不住酒樓、不住大宅子,偏偏躲在青樓,原來是還沒放棄造孩子。

恐怕前面幾個女人,他也都是這麽對她們承諾。

春桃羞澀一笑,“奴家一定努力~”

陳冕哈哈大笑,眼神卻暗下來,“可若是一個月之內懷不上,那你這條小命,嗯?懂孤的意思?”

春桃聽到這話,臉色刷白,半裸的身子開始顫抖。

陳冕卻變態一笑,“別怕,這不是還有一個月時間?”

宋琬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鄙視,居然欺負女人,果然沒種。

不等了。

春桃只感覺前一刻還在雲端,下一刻就掉進深井寒潭。

她不想當什麽太子妃了,只想保命。

“求太子殿下寬恕,奴家、奴家恐沒這個福分懷上殿下的孩子。”

滿大鄴誰不知道,太子殿下多年來除了已逝的太子妃懷過一胎流產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女人懷上過太子殿下的孩子。

“沒有?”陳冕眼神愈發地冷,“那就死這一條路了。”

“求殿下......”

春桃話還沒說完,不知何時打開的窗戶竄進一陣猛烈的風,等她再睜開眼時,床上的人連被褥都不見了。

她怔了半瞬,忙胡亂穿好衣裳,尖叫地跑出房外,“鬼啊!”

老鴇正在找春桃,聽到這聲熟悉的尖叫,尋著聲音就過來,結果被好些個侍衛攔住。

她只好隔著過道問,“春桃!什麽鬼!你在亂說什麽!”

春桃搖頭,驚慌失措,“是太子殿下!剛剛,突然就不見了!”

門外的暗衛和士兵聽到她前不搭後語的話,神色立變,趕緊推開房門,只見房內空空如也,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

為首的暗衛拔出劍抵在神神叨叨的女人脖頸上,威脅道,“太子殿下人呢!不說!我殺了你!”

春桃嚇到崩潰,只知道搖頭,斷斷續續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記得突然刮了一陣強風進來,等我再睜開眼睛,太子殿下就不見了。”

為首的人聽了,敏銳地看向那扇大開的窗戶,收起劍,命令道,“都跟我追!”

說完後,陸陸續續,數批人馬從青樓裏傾巢而出。

宋琬打暈了人,連同被子一起裹著跑。

一路上又將從青樓老鴇那順來的銀票用精神力吹到四面八方,大家都只顧著搶銀票,弄得街道混亂不堪。

控制銀票比控制人輕松多了,還能省點精神力,畢竟她還沒找到顧燕急,腰間的核桃酥也補不了多少。

宋琬背著人回到巷子,正好撞上剛買完一包袱肉燒餅的顧武。

他率先驚道,“大小姐,背的難道是?”

宋琬緩了口氣,回道,“對,就是大鄴太子。”

“趕緊走。”宋琬對他道,“去你說那個寺廟。”

希望顧燕急就在那,不然她都不好大殺四方了。

三人運起輕功,迅速奔向城外,往上清寺飛奔而去。

作者有話說:

沒寫到見面,明天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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